纪录片《百年大师 李可染第3集：桑榆壮怀》中有这样一段话，足以证明真实的大师终身都不会忘掉勤勉努力。
在北京西城区三里河有一个幽静的小区，这套一般的三居室便是李可染人生最终的居所——师牛堂。李可染晚年的传世佳作都出自这儿。在外人看来，八旬的李可染已然登上了人生的巅峰，能够任意挥洒翰墨而无纠缠了。但夫人邹佩珠最清楚，即便成为了享誉画坛的大师，李可染也无一日不在笔下耕耘。这个情形不由使人联想到他晚年的一方印章——废画三千。
邹佩珠：说是废画三千，实际上25年咱们家里没买过手纸，都是把他画坏的我裁了用。他的舔笔的纸也是他自己的废画。
李可染晚年的山水画广博沉雄、静穆幽邃，尤其是逆光山水的运用现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施墨浓重，在层层积染中山峦树木淳厚华滋、尽显苍莽，这是李可染绘画艺术的共同魅力。这种意境直接产生于他性格的安静坚毅、深重质朴，来源于他终身的勤勉耕耘。这种充溢东方神韵的美感，印证了他晚年那枚闲章的意趣——东方既白。
李小可：他所坚持的是东方，他到晚年的时分临死之前他讲东方既白。便是咱们东方的文明会渐渐让西方人去了解。他说东方文明关于西方人来讲仍是像一个蒙尘的明珠。
梅墨生：他以为中国画将光明于世，东方蒙尘的明珠，东方既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