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咱们尽管推重王维诗中有画,对天然风光的描绘最是精巧。但实际上盛唐其他诗人的功力也不在其之下。不管是李白仍是杜甫都有经典描绘风光的诗句。究竟诗篇,最拿手的便是借景抒情,寓情于景。
公元754年,53岁的李白从头登上了谢脁北楼。多年前他从前在这儿写下“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行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到最后,“披荆斩棘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展示出了它非同一般的豪气。
而今日诗人来到这儿,笔下有令人如痴如醉的美景描绘,但诗人的心绪,却充溢对立,有无比杂乱的情怀。
江城如画里,山晚望晴空。
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
人迹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
这首古诗便是李白《秋登宣城谢脁北楼》,登高望远最简单抒情情怀,也更简单看到更美丽的风光。李白这首古诗一开篇便是冷艳之语。“江城如画里,山晚望晴空”,这两句10个字的精彩令人叫绝。江边的城池好像在画中相同美丽,山色渐晚,我登上谢朓楼远眺晴空。
他看到了什么风光呢?“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两条江之间,一潭湖水像一面亮堂的镜子;凤凰桥和济川桥恰似落入人世的彩虹。
秋天溪流愈加弄清,水面也愈加安静,用“明镜”来描述,是最恰当不过的;两条长长的大桥架在溪上,反照水中,从高楼上远远望去,溪流明澈,落日殷红,光纤转化之中桥影幻映出无限奇特的灿烂颜色。这哪里是桥呢?简直是天上的两道彩虹。
前两句的言语恰似信口开河,充溢天然之美,后两句诗人的视角更是详尽。“人迹寒橘柚,秋色老梧桐”,村落间泛起的薄薄寒烟旋绕于橘柚间,深秋时节梧桐已是枯黄变老之像。这更是诗人登高望远所看到秋天独有的萧条之景,随意点着就勾勒出深秋的概括。看似和前几句诗词意境不同很大,可是同归于秋天带给人不同的颜色。
“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谢朓是李白十分敬仰的诗人,这也是他屡次三番登上北楼的重要原因。除了我还有谁会想着到谢朓北楼来,迎着萧飒的秋风,思念谢先生呢?
此刻的李白年过半百,弃官而去之后一向处于失落之中,四处流浪。萧条秋天登上北楼,心里的孤寂和惆怅可想而知。他在这儿登高望远并不单单是为了赏识美景,更是思念他所敬慕这个诗人的悲惨剧人生。在对别人悲苦人生的思念之中,想到自己今日的落寞,更让他在这个诗意的秋天生出几分悲苦。
但即便如此,前半段对山水之情极致的描绘可谓经典。尤其是“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极富想象力,也很有李白诗篇语出天然“清水出芙蓉”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