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9年12月,我国武汉初次迸发新式冠状病毒肺炎(coronavirus disease 2019,COVID-19)以来,新冠疫情敏捷席卷我国,现在更是形成全球疫情“大迸发”。这儿,咱们将叙述一例缓慢淋巴细胞白血病(CLL)患者感染COVID-19的病例。
病历简介
患者,39岁男性,2020年2月16日因发烧、咽痛、咳嗽咳痰和呼吸困难继续4天就诊于我国温州某医院,有非霍奇金淋巴瘤(NHL)和CLL病史。
NHL医治史:该患者2007年承受了6个阶段(21天为1个阶段)的R-CHOP计划化疗。
CLL医治史:2018年11月开端每日口服苯丁酸氮芥(10 mg/m2)医治。2019年12月该患者对医治作用不满意,随即未遵守医治。
入院查看成果(2020年2月16日):体温38.5°C,白细胞计数为91.85×109/L,淋巴细胞百分比为96%,血红蛋白为85 g/L,血小板计数为79×109/L,高敏C反响蛋白21.5 mg/L,β2-微球蛋白为4.76 μg/mL,乳酸脱氢酶为429 U/L。IgG、IgM和IgA的血浆浓度显着下降(IgG为3.18 g/L、IgM为0.45 g/L、IgA
胸部CT扫描显现双侧毛玻璃样混浊,左边胸膜腔有少数积液(如下图A、B)。主治医师置疑患者感染COVID-19,并进行全方位查看。实时RT-PCR检测成果为阳性,患者被当即转到阻隔病房进行及时有用的医治。
医治及转归
患者开端口服减低剂量的苯丁酸氮芥(2mg)进行及时有用的医治,每日两次,以改进由于CLL引起的身体虚弱。依据我国《新式冠状病毒肺炎医治计划(试行第六版)》主张,患者每日承受两次α-干扰素(5000000 IU)雾化医治,一次人免疫球蛋白(20g)静脉注射,每12小时承受甲强龙(40mg)静脉注射以医治COVID-19。
在开始9天中,患者热型为回归热,体温在36.6°C至39.6°C之间,PaO2/FiO2小于300 mm Hg,序贯器官衰竭估量(SOFA)评分为4分。患者承受无创通气,直到第8天呼吸困难衰退停止。接下来4天,医治计划改为每12小时承受低剂量甲强龙(40 mg)静脉滴注,口服苯丁酸氮芥(2mg,每日2次)。
2020年3月1日随访胸部CT查看提示有显着改进,肺部渗出性病变显着削减(如下图C、D)。患者的体温也跟着症状的改进而康复正常。可是,再次进行实时RT-PCR检测,成果仍然是COVID-19感染阳性。
随后对该患者进行了为期7天的调查,直到患者一切临床目标到达出院规范(体温正常>3天、呼吸道症状显着缓解、胸部CT显现急性渗出性病变得到显着改进、COVID-19检测接连两次阴性),并被转至血液科住院部进行进一步医治。
评论
在COVID-19感染初次检测阳性后,主治医师有必要依照规则承认COVID-19的来历和或许的传达途径。开始,该患者否定最近去过武汉或与去过疾病迸发区域的人有任何密切接触。可是,患者在得知该病传达别人的高风险后,供给了入院前游览活动的具体记载。
患者承认在2020年1月12日至18日之间前往武汉游览,之后回来温州。2月初,温州成为了第二个新冠肺炎迸发的中心。当地政府主张从武汉返城的人在家中进行14天的自我阻隔。患者表明从武汉回到温州后一向处于阻隔状况,2020年2月12日呈现发烧和急性呼吸道症状。患者还解释道,他以为自己由于身体虚弱得了复发性流感,并不以为这是COVID-19引起的。
在没有完好的游览史时,医师开始没有置疑患者感染了COVID-19,由于CLL导致的全血细胞和淋巴细胞计数升高,掩盖了潜在的感染。可是,主治医师注意到,虽然症状或许是重复感染的成果,但该患者的胸部CT扫描成果与COVID-19患者的胸部CT扫描成果类似。
别的,风趣的是,依据我国《新式冠状病毒肺炎医治计划(试行第六版)》,COVID-19感染潜伏期估量不超越14天。但是,对该患者病况的回忆性调查提示潜伏期约为25天。
总归,COVID-19的临床和生化数据或许会因CLL并存而被部分掩盖;可以正常的运用更好的确诊战略(例如,先进的CT辨别技能,如放射组学)进行确诊;免疫状况受损的个别或许有更长的潜伏期(虽然潜在机制尚不清楚);现在尚不确认化疗、皮质类固醇、α-干扰素和免疫球蛋白的联合运用能否在CLL和COVID-19患者中协同起效。
参考文献:Xiang-Hong Jin, Kenneth I Zheng, Ke-Hua Pan, Yu-Peng Xie, Ming-Hua Zheng. COVID-19 in a patient with chronic lymphocytic leukaemia. Lancet Haematol 2020; 7: e351–52.